会议室。
血迹等已经清理干净了，众人再次落座。
而这次，坐在孙天华身边次主位的，变成了李凡。
因为李凡，原本坐在次主位旁边位置的沪市副局长往后挪了一个位置，那里现在坐着柳雨霏。
原本以柳雨霏的级别，别说坐在桌上了，就是桌后靠墙的那一排也没她的位置。
可因为协同办案，她有了坐在靠墙那一排的资格。
而现在，因为李凡，一个刚刚入职不到半年的新人小队长，坐在了会议桌的五号位。
没有任何人有意见。
“李顾问，是这样的……”
得到孙天华的示意，王卫疆轻声开口讲述案情。
叮铃！
这时，李凡手机响了一下，王卫疆顿时止住话语。
“王队长，你说就行，不碍事。”
李凡轻声开口，随后拿起手机。
“哦，好！是这样……”
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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