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夏瑶这才悻悻作罢，脑袋靠在她心口，听着她铿锵有力的心跳。
祖苏抚摸她的秀发，“下次你有什么事情可以问我，乔乔她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这可是你自己说的。”
“嗯”
云夏瑶认真起来，“你到底是喜欢男的还是女的？”
祖苏没想到她问得如此直接，唇角疯狂往上撩，咳了两声，在她耳蜗里吹着气。
“你不知道？”
“你少来这套。”云夏瑶绷着嘴，“每次做，你连生理反应都没有，我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没有？”
祖苏忍笑，双手往她腿心摸去，光是碰她内裤，云夏瑶就已经招架不住地夹腿。
“非得像你这样吗？”
云夏瑶扯开她睡衣在心口咬了一口，“我要你直接说。”
祖苏顿了顿，“大学的时候，我谈过一个女朋友。”
“怎么分了？”
“方向不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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