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。”
陈凡很干脆。
正如他之前想的那样，这件事影响太大了，而且很多线索都指向了自己。
根本瞒不住。
听到这简短的两个字。
郭路，薛志钢，吕文城，林铁山等人，先是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。
然后一下沸腾了。
“陈老弟，你现在是什么境界？突破九脉境了？可就算你是九脉境，但那是一级妖将啊，你是怎么做到的？”
电话里传出薛志钢的声音，此时他的声音都在发颤。
“薛哥，我是九脉境，我也知道凝脉境和聚灵境相差悬殊，所以我才选择在城内，甚至武者大厦动手，对方是妖将，在城内局限性很大，它不敢显出本体，也不敢动用妖族的手段。”
“另外，加上隐身的优势，我才勉强得手。”
“如果妖将完全爆发的话，我肯定杀不了它。”
陈凡解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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